「如果在一個完全沒有任何人的森林中有一棵樹倒下了,沒有任何人看到、也沒有任何人聽見、更沒有人發現,那這棵樹真的倒下過嗎?這件事情真的『存在』過嗎?」她的語氣中微微的滲出了悲傷。「如果這個社團不曾存在於任何人的心中,那麼它就連消失都稱不上,那不是一件很悲傷的事情嗎?明明就這麼真實的存在過的。」
時至今日,我和歐陽春秋都遵守著這個無聊至極的諾言,在這間教室進行著我們的社團活動,為了讓一個不存在的社團存在的活動,儘管這件事情多麼的可笑,卻還是依然無怨無悔地進行著,雖然不知道能夠維持多久,但我想會一直持續下去的,直到這個社團「消失」的那一刻。
